无情磕cp机器,拉最野的郎,爬最远的墙,只要我爬得够快就不会掉在任何坑里(or哪里都有我爬坑的身影)
破晓键盘手

锦波

了然於心

色松|カラー 
抑于言表的后续

Oso视角 Oso girl捏不准Oso 跪了 我流性格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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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阶段都以为那是最糟的时期,但后来再回想起来,都要比眼下处境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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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二弟曾经在小钢珠店门口堵住我,问我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我不明所以,捏紧了口袋里刚赚回来的几百块钱,生怕他是问我要钱。那时候空松还是个中规中矩的好孩子,我想他变成现在这样也算得上是我的错,比如那个时候他第一次逃课出来,为了找到逃课的我咨询怎么样才能变得特别。至今都是个普通人甚至还不如普通人的我怎么知道变得“特别”的方法,想起最近看的搞笑漫画就随便提议了几句,我怎想到这会导致他变成现在这种用力过猛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在他们心目中还是个可靠的大哥,什么青春期的谜题都会来问我,躲也躲不开,我家弟弟们永远知道我不是在书店看漫画,或者憧憬的望着印着18禁的门帘后面的世界,就是在哪家小钢珠机器前做着一日暴富的美梦。只是十万个怎么办也就算了,他们的问题永远千奇百怪,比如那个一松。我称他为“那个”,因为那时候他只是害羞又怕生罢了,不像现在这个扭曲的反社会预备犯,但是想来终究怪我。有天他找到躲在体育馆器械仓库里睡觉的我,问我死后没法上天堂怎么办。睡眼朦胧中我以为出现幻觉还是听错了,然后他重复了一遍,表情认真的可怕。我们家不信教,他到底在说什么?我迷茫的时候他掏出一本黑皮圣经,我知道他喜欢看那些古怪的书,无意冒犯,就是那些同龄人不会翻阅的书籍。我记不清他具体说了什么,只记得零零散散的话语碎片,例如“我喜欢……”,“但是这上面说……”,“死后不配上天堂”之类的。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我说“那就讨厌好了。”甚至没有安慰他一句就翻身继续补觉。我想他现在这个什么都讨厌的性格也源于我吧,如果那个时候我再仔细倾听一下,再仔细考虑一下,这个孩子的未来一定会不一样。谁知道他们在这些方面这么听话,早知道该叫他们奉上他们那份零用钱给我——开个玩笑。


可惜那个时候我只觉得真糟糕啊,我是五个人的哥哥。哪会想到现在我觉得更糟糕了,我是五个我催化出的怪物的废柴人渣哥哥。


但是我自认为还算是关心弟弟们,即便我与每个兄弟感情都不瘟不火,和谁都保持一点恰到好处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又足够我给足作为长男的关心。我一直在注视着他们,不如说这是我生活里少有的一份乐趣吧。比如那次一松偷穿空松的衣服,空松又假扮一松。哥哥我可是从一开始就知晓一切呢,还要装傻做样子留给他们自尊心。毕竟如果这都分不出来,我真是白当了二十年树洞。只不过唯一后果就是憋笑憋的我肋骨疼了一整天。


所以在不动声色做着人类观察实验的某一个瞬间,我突然想出来了那天在阴暗的储物间捏着校服下摆的四弟究竟和我说了什么。


我想我应该没有听错的,他说他喜欢他的空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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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思考一个问题,明明只比他们早被取出来几分钟或者几十秒,然后冠以长兄这个身份,难道就真的就比他们要成熟一点?然而事实已经如此,我的思绪也总会被需要我调节的兄弟纷争打断。


比空松成熟三十秒的代价就是听他从“为什么没人喜欢我”说到“为什么他们都讨厌我”。我本想安慰说我不讨厌你,但是没有。我知道他一直都这样默认着,也知道我不在“他们”之内。我是这家伙唯一能依赖的哥哥。于是我只是说“空松这样就好了”,我看着他不戴美瞳不戴墨镜的样子,叹了口气。


“但是别演的太卖力了啊。”


我上面提到过,空松变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很不巧的,他参加的是戏剧社,演戏是他最擅长又最喜欢的事情。因为我不着调的建议,他成了扮演着又痛又中二的搞笑角色的空松。更加不巧的是,我让那个喜欢空松本人的一松讨厌他。即使是个人渣我也会有愧疚之心,即便已经挽回不了逐渐变得不愿听我话的弟弟们了。这些人,该听取的时候不听,我随便乱说的话却当做人生准则,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是大哥他们只是弟弟吧。


值得庆幸的是作为演员空松很称职。在我与本色的空松两人在阳台抽烟的第二天,他的演技有所提升,偶尔的小动作巧妙的掩盖过分温柔的本身,不会让人感觉讨厌,也不会觉得多管闲事。果然不出几天椴松变得不会刻意避开他坐,轻松也不会皱着眉看他,只是出于我的原因一松对他还是老样子,爱答不理,恶语相加。我只有再叹一口气,为混蛋的少年时代深感惭愧。


那天我们又出去抽烟,顺带一提,烟真是个好东西啊,傻站着思考人生和点一支烟在迷雾中思考人生感觉完全不一样。空松突然和我说起一松在房间里自残被他撞见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云云。我知道那个弟弟,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也知道他不会想让别人知道。我脑子里又播放了一遍“我喜欢空松哥哥”的录音,突然明白了八卦是多么有意思的事。如果我这个笨蛋没有瞎参和一脚,他们俩应该早就离开家私奔去哪了吧。当然我内心这些混蛋程度不减当年的话是绝对不会告诉空松的,比他早出生三十秒的责任就是不把别人说给我的小秘密广而告之。我自然也没有说一松的事,只是掐着时间不提出任何泡澡和游泳的建议。这些家伙,我不说出去就没有出去的念头,我不说泡澡就只随便淋浴。


但是操心着五个弟弟的我,掌握他们所有不愿启齿的秘密的我,知道他们所有表面行为掩盖下的真实的我,多少次看见被我教育隐藏软弱靠毒舌的小椴低着头想道歉的样子,多少次看见讨厌着空松的一松模拟着喜欢的口型却徒劳无功的样子。多少次想要告诉空松或者说告诉他们所有人每一件掩盖起的事却要遵守不存在书面的保密协议。所以我再一次搞砸了一切,将我眼下的生活变得比曾经任何时刻都糟糕。我的二弟终于迷失在自己扮演的角色里,逃离了我和我亲手创造出的怪物们。


我猜那个时候他并不想再演下去了,只是也许在他心里被兄弟喜欢要比做真正的自己重要。他拎着只有一个挎包的行李,故作潇洒的说“farewell, my brothers,我要去寻找truth了。”迎着阳光能看见他隐藏在墨镜下面的眼角亮晶晶的,我兀地伸手但是什么也没抓住。然后他停住,说“不要告诉一松”。


我撇到末弟敛声,把本来想说的话吞回去,十四不再动来动去,轻松从书里抬头,然后都无声的点点头。这也只是我们还能为他做的寥寥无几的那些事其中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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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只剩我一个抽烟,空松带走了我们共用的打火机。我叼烟,想象它已被点燃,然后开始享受沙漠中绿洲般的独处时间。但另外五张与我一样的脸孔还是会出现出脑内,某种意义上依然在被他们纠缠。我注意到最近一松烦躁的样子,但是我了解他,像了解每一个人除了我自己,我知道他不会开口询问的,我也应该不会告诉他,因为有过那样的约定。


明明是一卵分化的亲兄弟,我们却无法坦诚。


这样想着,我吐了口不存在的烟圈。



Pa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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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依然没说完故事 中间突然发散写起了别的…flag:我还能憋后续

不用在意的胡说八道:

关于性格私设:我觉得每位都有隐藏自己的地方,先不说比较明显的偶数松,oso第一季24集就挺明显感觉,和平时的对比。choro的话还好,不过和昭和松对比感觉也是藏起来了比较恶的一面。14个人觉得应该其实是个情商很高很会读空气的孩子,比如第二季1集回答出来爸妈生气原因和第一季24集被oso打了totti关心他的时候他立刻站起来做没事状。脑内设定是因为太理解别人动作下的含义又因为性格会想做到让别人舒服,然后自己觉得太累了oso叫他装傻就好了。

自圆其说一下:
他们会接受小松的提议因为小松能说到他们点上,比如如果叫小椴做搞笑角色之类的他应该是不会接受,叫一松学习别想别的他不会接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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