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磕cp机器,拉最野的郎,爬最远的墙,只要我爬得够快就不会掉在任何坑里(or哪里都有我爬坑的身影)
破晓键盘手

锦波

长夜难尽

米独

背景大概是二/战之后阿尔有时住在路德家。其实是关心他的,只是他也知道路德恨他。路德只喜欢他的哥哥。




从梦里惊醒,一时间竟不知是白昼还是午夜。


透着月光看清墙上挂钟,裹上红锈的铁质指针泛着寒光分别夹在三四和八九之间。大约摸张的知道了时间,起身披上衣服,走到落地窗前。


虽不知道意义何在,却不想再回去梦乡。肩上的军服外套上别着大小不等的勋章,有些沉重的向下拽着,每走一步都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让他想起战场。而衣服的特殊材质使得它很难焐热,像北地那样的毫无生机又冰冷的挂在身上。而此和平年代这些荣耀的象征都不过是废铜烂铁,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件衣服他平时是根本没有机会穿的,也绝对不会穿,却被他挂在椅背上,在天天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也算留做个纪念和警示。


他就站在那里。室内只有时钟运作的声响,他听见窗外林里偶尔有鸟叫,又像是听错了。推开布灰的玻璃窗,涌进的夜风促使他的大脑开始正常运转,同时让他打了个冷颤。即使这比起西伯利亚万年冻土平原上呼啸的寒风还不算什么,可此刻却能将他的血液冻结。


这样的场景被推开的厚重房门打碎,而他条件反射绽出一个微笑,只是脚步声太轻了,不像基尔伯特。属于军人的警惕性让他摆出了防御的架势,等来人走近到能被看清才又放下阵势。冷风唤醒他,叫他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哥哥”又生生咽下。


他早该接受现实啦。


于是他接受了现实。神情黯淡下来,像月下的一汪清潭,毫无波澜。前德/意/志军人带着戒意的问走进来的杂乱金发的青年,“你来干什么?”开口后才发现自己极度缺水,喉咙生疼。沙哑的声音反而染上委屈的意味,让他不自然的干咳想要带过。手边没有水杯,又不想示弱,也不想有求于他,只能压低嗓子硬撑。


“我觉得你醒着。为什么不继续睡?”也不知是不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前言不搭后语的。他也没在意,反正现在的他对阿尔做的什么都管不了。


他没有兴趣回答,只是避开他去把门关上,砰的一声表达了他的不满。在耳膜疯狂一震之后他们的世界又重返寂静。阿尔跟上前去,只字不提,装作读不懂。


然后他们就这么伫立在窗前,什么都不说,也不想说,等着晨曦破晓。


只是长夜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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